環(huán)境改變?nèi)松h論文
比爾蓋茨曾說過:“社會充滿不公平的現(xiàn)象。你先不要想去改造它,只能先適應(yīng)它。”人應(yīng)該適應(yīng)環(huán)境,改變自我。
適應(yīng)環(huán)境,改變自我能成就一番事業(yè)。著名的文學(xué)家托爾斯泰曾經(jīng)說過:“世界上只有兩種人:一種是觀望者,一種是行動者。大多數(shù)人想改變這個世界,但沒人想改變自己。”在古代哲人中,早有這種心態(tài)了。為官僅七十多天的陶淵明掛印田園歸隱山間時,他改變了自己。官場的黑暗,是他無法改變的,變的只能是自己。于是不為五斗米折腰,與菊為伴,雖然仕途不復(fù),但他高潔的志向卻被歷史所賞識,為后人所銘記。“御用文人”李白呼喚自己放養(yǎng)于青崖間的白鹿即騎訪名山時,他改變了自己。朝廷希望他吟風(fēng)弄月歌功頌德,而他卻只想一展鴻鵠之志,無法改變官場的他,只得改變自己的志向。于是寄情于山水,縱覽名山大川,雖然未能圓自己的經(jīng)天緯地之夢,但卻造就了半個詩歌的盛唐,為后人所傳頌。他們改變自己,同時也改變了時代,雖不被時人欽慕,但卻被后人銘記,在歷史的蒼穹中閃閃發(fā)光。
適應(yīng)環(huán)境,改變自我能使人走向成功。在我國流傳著愚公移山的故事。在古希臘,也有一位偉人能夠移山,他的名字叫柏拉圖。柏拉圖告訴弟子自己能夠移山,弟子們紛紛請教移山之術(shù),柏拉圖笑道,說:“很簡單,山若不過來,我就過去。”弟子們一片嘩然。這一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移山之術(shù),唯一的一個移動山的方法就是:山不過來,我便過去。
適應(yīng)環(huán)境,改變自我能實現(xiàn)理想。如果不能看到自己的缺點和不足,只是一味地埋怨環(huán)境不利,從而把改變境遇的希望寄托在改變環(huán)境上,這實在是徒勞無益。也許,我們沒有莊周夢蝶的浪漫,沒有莊子那“泥濘中亦可”的超然;也許,我們無法像彷徨斗士魯迅一樣以血薦軒轅,深刻揭示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劣根性;也許,我們沒有海倫凱勒那雖然盲聾但卻以心靈探求未知世界的勇敢。但至少,我們可以改變自己,讓自己接受《莊子》的熏陶,讓自己接受《吶喊》《彷徨》的強音,讓自己接受《假如給我三天光明》的洗禮,借助書籍,讓心在潛移默化中沸騰,改變自己。
人不能要求環(huán)境適應(yīng)自己,只能讓自己適應(yīng)環(huán)境。雖然我們不能改變世界,但我們可以改變自己,讓我們用愛心和智慧來面對一切環(huán)境。
環(huán)境改變?nèi)松h論文篇二
對于這個斑斕的世界,我只能說,我很渺小。我曾為這世界的戰(zhàn)爭而恐慌,我曾為中國的歷史而憤懣,我曾為社會的不公平而抱怨,我曾為我所處的環(huán)境而不滿……我總是幻想著要改變這一切,哪怕用盡我全部的力量。但隨著我一天天的長大,那幼稚時代的美好愿望也插上了耀眼的天使翅膀,飛向九霄云外。因為我發(fā)現(xiàn),要改變這一切有三個字可以用得上——不可能。
我迷惘,我徘徊,無奈的望著窗外的那片黃葉孤零的飄過。似乎一切都是安排好的,黃葉飄進了火堆,在這荒漠的秋季將希望點燃,把春天孕育。
我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另一端道路,如果我不能改變世界,那我可以去改變自己。
那皚皚的白雪,把自己融成水才澆灌了萬物;那生銹的爛鐵,把自己變改成鋼才得到人們的喜愛。改變自己,不是你容納了世界,而是你才剛剛被世界所接受。
在人生的征途上,早就安排了眾多的艱難險阻,曲折而又漫長。也許這里有一條并不比原來那條好走的道路,但這卻是一條捷徑,這條路上有最險峻的大山,有極為寬廣的鴻溝,每一段路都是最絕對的考驗,我們所需要的,恰是最堅強的意志,我們所用的方式是改變自己。
改變自己,你可以鏟平那險峻的大山,去填充那寬廣的鴻溝;改變自己,你才能穿過苦海,最快的到達彼岸?;蛟S改變自己不足以開辟走向成功的道路,但足以使你爬上自己人生的峰頂。
這個地球上,有許許多多我們不能改變。有多少人可以太陽西升東落?有多少人可以使世界滿地繁星?有多少人可以使真空鮮花絢爛?有多少人可以使大地乾坤逆轉(zhuǎn)?如果有人說:“我可以“,那不能說這個人不自量力,但至少這是個不知天高的人。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發(fā)現(xiàn),開始思索,我們有多大能力去改變環(huán)境?或許微乎其微。但是越來越多的人發(fā)現(xiàn)一道新曙光。
既然我們無法改變環(huán)境,為什么不改變自己呢?
環(huán)境改變?nèi)松h論文篇三
人模狗樣、狗仗人勢,這些成語原來都是有生活出處的,我終于領(lǐng)教了。
昨天,從單位餐廳一出來,一條陌生的狗搖著尾巴向我奔來,與我對視不過三秒,就盯著我手里的袋子不放了。我自顧自地往前走,沒有任何表示,因為我不喜歡跟陌生狗說話??伤凰佬模^而跑到我前面,更加諂媚地表現(xiàn)著,尾巴搖的更歡暢了,眼睛里似乎還放著無限友好的光。沒奈何,我停下腳步盯著它,但無語。僵持了一杯水的工夫,它可能感覺到我不會給它任何好處,馬上掉頭朝另外一個路人去了。還是同樣的表現(xiàn)。于是,我小聲嘀咕了一句“小人!卑鄙!”。話剛說出口,一想,不對呀,它不是小“人”,頂多算個小“狗”。
環(huán)境能改變?nèi)耍瓉?,環(huán)境也能改造“狗”啊!
記得朋友家養(yǎng)過一條威猛的狗。有一次,我去她家,屋里屋外轉(zhuǎn)了一圈,就是沒人在。于是,我來到狗窩旁,問狗,“你家主人去哪了?”它突然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,低下頭,一語不發(fā)。我接著更大聲地問,“你娘沒在家嗎?”它索性夾著尾巴鉆進狗窩趴下了。我想,這狗雖然不熱情,但也還算和氣,至少沒向我發(fā)威。朋友清脆的腳步近了,我與她熱情地打招呼。這時,狗一下子竄出來,對著我大聲叫喚起來,那叫聲,刺耳又尖利,若不是那條系著的狗鏈子,我敢斷定,它真想把我咬個稀巴爛。狗,就是狗,通人性,也有奴性。
小時候,我特喜歡狗,跟狗對話,因為我們家的狗——黑點兒,溫順、忠厚、敬職,就像玩伴一樣天天陪著我。曾經(jīng)的我,很調(diào)皮,還搗亂,哥哥氣不過,想著法子教訓(xùn)我。趁父母不在家的時候,哥哥假惺惺地說,要帶我去騎馬,到最后,就讓我騎在黑點兒的身上轉(zhuǎn)悠著玩,這時的他,得意的笑破了肚皮。那時候的我,老是破褲襠,為此,媽媽沒少打我。
長大了,我才知道,騎狗是要破褲襠的,這是老人們留下的理兒。
看著滿大街的寵物犬,一個個嬌貴的很,我就越發(fā)地想我的黑點兒,想我那逝去的童年。